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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玫瑰  (第1/2页)
    乔治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中昏厥,碧姬优雅地整理着保守着衣裙,她的长裙甚至没有太大的褶皱,不看她手中的长编和赤裸的双脚,她便是稍有美貌的女教师。    她亦知道自己的优势不在于美貌,她也不在意在行业中不够美颜的容颜,就算自己拥有玫瑰般雕像般无可挑剔的容貌,那些人玩腻之后也是不过如此。    就像那些公爵、伯爵和富豪们的妻子和情妇,宠如珍宝,弃如敝履。    高贵和低贱、美颜和清纯、保守和放荡,每一个他们曾经拥戴的品质都是他们放弃的理由。    她打开门让她的“女儿们”把乔治脱下去清洗上药,她知道每位客人的需求,乔治是一条缺爱的流浪狗,他再富有,再强壮,也需要鞭笞他后为他上药的主人。    缺席的清洗和上药是对流浪狗的惩罚,他最近表现的很好,并不需要。    她把鞭子放在一边,光裸的脚踩着地毯来到隔壁的房间。    她真正的儿子或者女儿通过不明显的开头望着已经无人的房间。    夏尔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他的母亲,他穿着衬衫和西裤,这样常见的衣着也难掩他的美貌。    他是传统的英伦美人,拥有者金发碧眼和象牙色的皮肤,和出类拔萃的艳丽——在伦敦的街道上,在满目的金发碧眼中,你一定能望见他。    他有着男孩的英气和女孩的柔美,不谙世事的青涩和看破红尘的漠然,像是玫瑰雪中的花瓣或者温室中的尖刺,复杂迷人。    在夏尔还小的时候,碧姬就知道这是一颗好的摇钱树。    她花了大带价让他进入公学读书,白天他和那些贵族子弟一起读书打猎,晚上他则是夜的主人。    他还未失身,但他自己赚的几乎和碧姬持平。    碧姬固然爱她唯一的孩子,但不妨碍她用他赚取金钱。    她用眼神描绘她孩子的面容,她想那天睡她的人当中似乎有位俄罗斯的大公,夏尔的长相似乎掺杂了斯拉夫人的血统,又有点东欧的秀丽,他已过了斯拉夫男孩精致的年纪,却还是一副雌雄莫辨的面孔。    像是希腊陶罐上那些肆意又乖顺的少年仆人,他们是没有任何权利可以当牲口买卖的仆人,但他们也可以坐在主人的怀中读书,做实际意义上的主人。    “mama,” 夏尔安静地看着她,湖蓝的眼瞳是地中海的宁静,“您待会还有客人吗?”    碧姬笑了,“等会我需要陪一位尊贵的殿下赴一个神秘的宴会。”    他没有问殿下是谁,也没有问宴会有神秘。    他对这些并不好奇,也没什么好好奇的。    那些被权势和金钱包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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