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_第375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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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应该是一样的,那就只能是孩子的性格不同了。

    起先东珊还担心小儿子身子不适,请了几位大夫来瞧,大夫诊脉之后都说孩子没什么问题,只是火气太大,口内溃疡,才会这般哭闹。

    钰娴笑劝东珊切勿忧心,“孩子们性子不同再正常不过,不可能每个都温顺,身子康健即可,性子活泼一些无伤大雅。”

    东珊暗叹当母亲不容易啊!简直cao碎了心,只因小孩子不会说话,不能表达意愿,她得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变化,心累,却又乐在其中。

    以往傅恒白日里还能抽空陪她,近来他因为告破银库失窃一案,被转为户部左侍郎,没多久又升为从一品的内大臣,掌管侍卫处,是以格外繁忙,陪伴家中妻儿的时日逐渐减少。

    乾隆十二年正月,皇帝下令纂修会典,任命傅恒为会典馆正总裁,加上其他纂修,一共七十三人,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会典纂修工程。

    三月间,户部尚书海望被调任为礼部尚书,而户部尚书一职则由傅恒来担任。

    眼看着他官服上的补子不停的更换,如今已更换为正一品的仙鹤补子,东珊为他欣慰之余又觉着空落落的,只因他已有许久不曾在家用膳。

    这两日的天时冷时暖,东珊患了风寒还发热,嗓喉干痛,鼻孔冒火,浑身不舒坦,坐着头晕,躺着鼻塞,简直是折磨。

    夏果儿将熬好的药端进屋时,呼吸不畅的东珊连带着头也嗡嗡作响,疲惫抬眼,哑声吩咐着,让她端至隔壁屋子去,

    “不能在寝房中喝药,若留下气味,被他闻见,他又该问了。”说话间,东珊撑着床铺缓缓坐起身来,蔷儿过来服侍主子更衣。

    夏果儿奇道:“问便问呗!怎的夫人您生病还得瞒着九爷?”

    “他忙着公务已然很费神,我不想再让他分心。”

    东珊还在为傅恒着想,事实上傅恒最近才做尚书,很多事都得亲力亲为,家对他而言,似乎就是客栈一般,只是用来补眠的,他已没有精力再去看顾,就连东珊说话声音有异样他都没察觉出来。

    而她并未主动与他诉苦,想着他又不是大夫,说了也无用,喝几日的药也就好了,没必要矫情。

    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回来,换下官服之后便坐在椅子上,闭眸捏着眉心。东珊行至他身后为他按捏着肩膀,提醒他注意休息,别太cao劳,

    “要不后日你请个休吧?整日忙得像陀螺一般,谁受得住啊?”

    然而他却道最近忙着核对户部的账目,不得空。

    实则后日是她的生辰,她很希望那天能有他的陪伴,但看傅恒这态度,似乎已经忘记此事,既如此,她也就没再提,与其明着被他拒绝,还不如跟着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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