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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2/3页)
这是父皇乱点鸳鸯谱了。”    驸马紧咬着嘴唇,似乎还不肯放弃:“可是....”    “行了夫妻之实是不是?本宫是骗你的,其实你从里到外都是清清白白的。”她说完,又下了一剂猛药,“王大人你也知道,这有一就想有二,有二就想有三嘛。”    驸马身形微晃,讷讷道:“我.....我明白了.....”    他摇摇晃晃地拖着脚步出去了,日光照来,将他的身影拉得老回来晃动的,说不出的感慨。君妩长叹一声。    “长公主,你这又是何必?”阿兰悄无声息地来了,凝着脸色。    “哦?”    “想要驸马断了念想,长公主也不用故意摸黑自己啊。”    君妩淡淡道:“反正本宫的名声已经很臭了,不在乎再臭一点。不然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告诉他真话?告诉他其实这门婚事是他的父母从中推动,父皇不过是顺水推舟?告诉他其实这件事会被拆穿全因为王老夫人受了花翎的指使?告诉他其实和离是能保他平安,不至被花翎祸害?”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窗外有什么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    钦天监正使夜观天象,翻遍黄历,终于敲定了八月十五为长公主大婚的黄道吉日。    那一日,陛下颁布了一道旨意,普天同庆。    那一日,百姓早早地收起农具,纷纷驻足围观,人头攒动,前来一睹盛况空前的皇家婚礼。    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开道的侍卫,后面跟着的陪嫁队伍绵延不绝。照君妩的本意,这场婚礼低调从简就成,但陛下的意思是,把她嫁给花翎已是愧疚万分,只能在金银器物上补偿一二。    不过百姓们并不在意这些,他们最好奇的是新郎官长得是圆是扁,是胖是瘦。    “这新郎官样子真好看!”一人由衷地赞道。    花翎就是皮相好。记得他今早入宫接驾时,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只见他胸前戴着喜庆的大红花,意气风发,微微一笑,眉目尽显风流。    另一醉酒人摇头惋惜:“只可惜是个太监.....”话音未落,有人就及时地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你不要命了,连这话也敢乱说?”那人才讪讪地闭嘴。    这一小插曲君妩并不在意,倒是阿兰上了心。    是夜,喜房烛火挥动,春宵一刻值千金。宫人们很识趣,道了喜之后就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带掩上了房门。    阿兰是最后一个出去的,神情悲悯,看着她有如看着一块砧板上的rou。君妩面皮微微抽搐。    门咯吱一声关了。坐在一旁的人软绵绵地缠了过来,低语轻喃:“奴家很开心,终于娶到长公主了,长公主呢,是不是和奴家一样,嗯?”    君妩推开了那只毫无规矩爬上来的咸猪手,虚伪地笑道:“开心。外面还有客人,花公公不用去吗?”    他圈着她的腰,目光温柔缠绵:“那些人哪有长公主重要啊?再说长公主今天这样美,奴家才不舍不得走开呢。”    她正在使劲推着他的手停了一下。人哪,有时候就是这么虚伪,一句好听的话就能让她丢盔卸甲。    君妩是美人没错,但前几任驸马洞房时说的话直接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第一任只对男人感兴趣的侯爷驸马淡淡地说:“哦,是个女人啊。”    第二任只对习武感兴趣的将军驸马抽出一把大钢刀兴奋地说:“长公主先睡吧,我先去练几把。”    第三任只对读书感兴趣的呆子驸马神情腼腆地掏出一本书:“夫人,这本书很好看的。”她眼睛贼亮,以为是什么令人亢奋无比的小黄书,脑袋一探,上面赫赫几个大字,道德经。    总而言之,她期待的正常的洞房开场白很讽刺地在一个太监这里得到了满足。很怪异的感觉。    她干巴巴道:“你也很美。”    花翎眼眸倏亮,嗓音甜腻腻的:“讨厌,长公主就会打趣奴家。长公主,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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