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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想:主上他,怎么在外人面前还说这种话……    水淼儿唇角刚盈起笑意,打量着对面主仆俩的视线也暧昧了三分。不经意撞上墨刃的目光,连忙清了清嗓子,回归正题:“楚殿主,说来……水镜楼还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事。”    “小女子虽然未能查到这新教主姓甚名谁,却得知了旧教主的儿子……也就是原本该继位的那个少教主,他的名字。”    水淼儿的神色冷了下来,霜雪似的寒意在这个江湖女子的面庞上一荡而过:    “他的名字叫……钟华。”    一语石破天惊!    其余三人同时震惊色变。白华,钟华……如果说是巧合,天下又哪有这样的巧合!?    徐/明溪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佩剑,愣愣道:“这是何意,莫非白华是……是巫咸教旧教主的儿子?一个教派的继承人,跑来中原异地到九重殿做jian细!?”    “而且还是……甘愿奴颜婢膝,承欢于人下。”    楚言缓缓眯眼,他一字一句咬的满是煞气,脑子却很理智,“八成不是被迫,若非心甘情愿,做不到那种程度。”    在场诸人,只有他和墨刃知道,白华的卧底可不是坚持了三年,还有今后直到九重殿覆灭的七年……加起来整整十年!    白华那张楚楚动人的眉眼,那柔弱的嗓音和那诱人却危险的沁香在脑中闪过。    是什么能让一个人,一个本应出身尊贵的人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做到如此地步?    为了光复教派么,可若是如此,又为何独独针对九重殿?    “小女子也偷偷观察了那位白华公子的反应,是个会扮弱讨怜的精明人,不过……他和那个跟在齐迁身后的黑衣人之间似乎不太一般呢。”    水淼儿忽然看向徐/明溪,说道,“徐少侠,那个黑衣人的确使出了旭阳剑法,没有错吧?”    徐/明溪眉头紧锁,自言自语似的:“不会错,怎么会这样……”    楚言却啧了一声,皱眉看向这位旭阳大师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食指敲了敲桌案,“你想……贵门派不是犯了戒律就会把弟子逐出去么?既然这样,你家的剑招外泄,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罢?”    没想到徐/明溪浑身一震,楚言甚至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徐大师兄喉结动了动,缓缓转过苍白的脸来,怔怔盯着楚言艰难地道:“楚殿主,据我所知,近几十年来,被逐出门派的……”    “……只有燕洛师兄一人。”    水淼儿叫出声来:“竟然是他?”她忙不迭去看楚言,一边看一边自己点点头,“那……那么算来,他针对九重殿和旭阳剑派,还真是情理之中了。”    徐/明溪绷了半天,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低低道:“真没想到,当年的燕师兄今日走到了这种邪路上……”    “燕、洛。”    楚言则深沉地把这个名字在口中咂过一遍,疑惑抬头:“……是谁?”    ……徐水二人沉默下来,脸上双双写满了“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咳,主上。”墨刃连忙悄声凑过去,“您又忘了,就是您当年为属下打上旭阳剑派的那次……”    楚言:“……”    殿主恼羞成怒:“那种烂人孤记他做甚!”    徐水两人连忙一边忍笑一边劝,徐/明溪道:“无论如何,今日我们在高台上打草惊蛇,那边必会忍不住有所动作,我们……”    楚言顺口接话,眼底冷光隐现:“只需守株待兔,先擒住白华、燕洛和齐迁,再把那里通外敌的盟主府拉下来……”    他说着说着杀意上头,本就要说出“最后聚合中原武林打进南疆,把巫咸教杀个痛快”之类的话,可那话跑到嘴边,忽然就在嗓眼上被什么勾住了一下。    仿佛有光矢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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