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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酒水有异样的话,那就证明今晚必会出事。    孟衍暗自松了口气,这是顿正常的宴席,不过在葬礼上载歌载舞,倒也算不得“正常”。    见孟衍喝了酒下了筷,林曼姝焦急给他使了个眼色,得到安抚的回应后,众人才敢跟着一起吃饭。    睿深在一片欢庆的气氛中冷笑了一声,引得孟衍转头看他。    在别人眼中温和有礼的男人忽然刺了孟衍一句“你可真够cao心的。”    孟衍……救你们小命还错了?    他知道睿深一定明白了他刚才所做的用意,因为他和睿深的思路一直都在一条线上,从来不用解释太多。    孟衍有点膈应他这句话,典型的好心没好报。但他不和睿深计较,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应给对方,转而继续和村民们周旋试图挖掘情报。    这顿饭吃的犹如狂风过境,流水席一般不断的传菜上菜,不光是李婶满头大汗,还有十多个熟工农妇脚不沾地的忙活,这才伺候得了全村两百多人。    天色渐变,孟衍适当的喝了一壶酒,其他的都被他给推了回去。他周边的村民无一例外都被他灌的迷迷瞪瞪、东倒西歪,直叫林曼姝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终于,当太阳落在山顶上,狂欢才冷却下来。    当殡仪师“东朗”被李婶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人们自觉的收拾碗筷撤了桌,将地空出好大一片,纷纷围在了上午被伐倒的树桩旁边。村里的芦笙队也捧起了乐器,借着微微醉意吹响古老的乐曲。    三个身高力壮的男人跟在东朗身后,背上分别背着把剁骨的大刀,看着就有股凶煞气。    孟衍把其他几人叫到一起,互相贴紧。    参与这场仪式是注定的结果,比起带人逃走引起两百人的追杀,暂时在村民眼前装作一无所知反而更加安全。    他长吸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硬生生憋在了胸膛里。    因为砍马师牵来了一头马驹。    马驹是枣红色的,尾巴蔫蔫的耷拉下来一动不动,但眼睛却很有灵性,骨碌骨碌直转。它像是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命运一样,已经流下了泪水,眼白被血丝充满。    砍马师用力扯了下铁链,那马驹便“蠕动”起来,它膘肥体壮,但却像是被打断了四条腿一样,扭曲的在地上爬行,踉跄的跟着铁链牵扯的方向前进。    它被拴在了树桩上,短短十多米的路就已让马嘴里喷吐出一声声野兽般的粗气。    林曼姝浑身发毛,她被马驹的蠕动爬行给吓到了,那……根本不是动物能做出的姿势,一种反常理的诡异感直冲头顶。    她害怕的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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