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62页  (第2/2页)
国的玉玺在他这,崇王没有玉玺也不能登基。    宋南屏将玉玺放回盒子,盖上盖还给洵追。    “走。”    宋大夫没与洵追要答案,洵追把玉玺重新放回行李内点头。    两人快步下楼,洵追只顾着低头看路,根本没看到也有人同时走在台阶上,他一头撞在来的人怀中。    “对不起。”洵追急着走,连忙道歉改走右边。    可他还未走一步,那人便又一步跨至他面前,洵追本就急得要死,此人正好将他心中怒火点燃,正欲发作,谁知道那人声音冷淡:“不是驾崩了吗?”    是他许久都没有听到的音调。    带着清冽的茶香。    洵追鼻尖一酸,许多日的担惊受怕都融化于一声破碎的回应。    “嗯,驾崩了。”    晏昭和偏头对身后的人道:“传信回去,请薄庄主打扫一间客房。”    他又看到站在小皇帝身后的人,“不,两间,就说有贵人来。”    “是。”    洵追安静听晏昭和安排,等到晏昭和驿馆清空,宋南屏也被带走,四周静悄悄地只剩下自己和晏昭和。    “你有什么话要说。”晏昭和问。    “你说过,如果要出远门,就把自己最珍惜,最珍贵的东西带走。”洵追蹲下将行李打开,把玉玺取出捧在手中,眼眶泛红道:“所以我把玉玺也带出来了。”    晏昭和没想到洵追第一个解释的居然不是为什么欺骗他驾崩,他真要被洵追的脑回路气笑:“陛下以为江山社稷是什么?”    “三岁孩童手中的拨浪鼓,还是随意丢弃的破烂?”    洵追不敢看晏昭和,晏昭和周身散发的寒气简直能将他原地冻死,他自己都捉不住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说话。    “你不回来。”    “你把一整个朝堂扔给我自己走了。”    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勇气,洵追抬头迎上晏昭和的目光,抓住他的衣襟说:“你是不是想自己走,借着瘟疫走。李崇能借着瘟疫杀死所有人,你是不是也想借着瘟疫杀死自己,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你一封信都不送回来,你是不是想走?”    他咬牙切齿,眼泪珠子从眼眶疯狂涌出,“你是不是打算一走了之,我知道我不争气,你能不能等等我,我还没成年,你说过等我成年再走。”    他的嗓音被撕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叫嚣着愤怒,另外一部分诉说着这段日子自己一个人的无力。    他无力挣脱朝堂,更无力挣脱手上的权力。    洵追紧逼一步,贴在晏昭和面前,“你这么绝情,我以为你我分别时,不是我死就是你完成父皇遗诏离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