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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灾  (第2/3页)
也别怪你闺女,细想想这是随了谁,据我所知,陆夫人你那会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呢。”    我听他翻起旧账,摆手,“罢了罢了,都是年少无知的事情还提什么。”    徐北笑笑,倒也不追究,过了会儿,茶喝了半盏,他道:“我此番来,是受人所托,另有事情和你说的。”    “受人所托?”    徐北刻意问了一句:“你病好了吧?别我说出来再把你惊住,这责任我可担不了。”    “既然是会令我大吃一惊的事情,那肯定不是好事,你还是别说了。”    徐北摸着鼻子,讨了个没趣,“我若不说,也只怕,回去不好交差。”他想了会儿道:“其实是小阁老,让我过来问问,昔日船上与你说过的事情考虑得如何了?”    严世蕃!茶杯在手中哐啷一声摔碎。我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娘?是什么呀?”锦儿吃着桂花糕,米粉屑还停留在她的嘴边,一派天真的模样。    “是为你挑夫婿。”    “没什么!”我和徐北同时出口。    然而,锦儿还是反应过来了,于是一块桂花糕从手中掉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是绍庭哥哥吗?”    “不可以!”我当即吼道。    锦儿被一吓,红了眼眶,泪水直在眼里打转,徐北见状,赶紧缓解道:“那个,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急不急。”    我瞪徐北,“你跟我出来。”    出门的时候,我一个用力就将房门给狠狠关上了。    “徐北,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陆夫人这话,怎么说?”    “过去随你如何左右摇摆,我都不管你,但是现在,若要牵扯到我女儿,我绝对不会允许,”我又坚定的补了一句:“夏兰泽也不可以!”    “来人,送客!”    徐北并没有立马就走,他却在身后幽幽的道:“自己过得不幸福,所以就不希望别人幸福吗?陆夫人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呀。”    我心中猛然一刺痛,转身大喊出来,像报复似的告诉他:“你胡说!我过得很幸福!”    他却笑了,用一种旁观者那样置身事外的目光看着我:“是吗?”    我和他的目光僵持在一处,直到他离去后,我像逃避什么般跑回了房内。    晚上,陆炳回来,见我哭红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害怕,我害怕所有的事情还会再次重蹈覆辙。我害怕所有的不幸像轮回那样一次次重现,可是我还是如同当年那样无能为力。”    “是锦儿的事情吗?我听府上的人说今天徐北来过了。”    我点头,“他带了严世蕃的意思过来,我不想让过往重现,又不想让锦儿难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炳不语,过了很久,他沉下目光,“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次日一早,陆炳便命人将锦儿送回了城郊的陆府旧宅,并让崔浣浣好生看着她,临走前,锦儿在马车上哭的满脸泪水,我也只能狠心装作不见。    倒是绎儿,陆炳给他在南镇抚司里安排了一个差事。    我抱怨他道:“你倒是两个都不心疼,一个给扔城外,一个才半大年龄就进都尉府。”    “男孩子还是要早些历练,当初经儿这个年龄都已入宫了。”    话落,他才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不该提的事情,立马住了嘴。    我吸了一下鼻子,眨眨眼,坚强的笑道:“是呢,经儿那时候可能干了,我想绎儿也会争气的。”    刚说完,陆炳又咳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背让他回屋,追问他:“这恐怕不是伤寒了吧,你老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真没有大事。”    我不听,硬是脱了他的衣服,于是那一道道疤痕就裸露了出来,我的指间一点点从肩胛抚过。那里是城外中鞑靼人的箭伤,还有那里,是我曾经磕在石阶上的,还有腹上侧,是我去找严世蕃寻仇时被捅伤的,还有这里,是他自己生擒哈舟儿受的伤,这些年,这些伤,无一不是他为我付出的所有。    我将头枕在他光洁的肩膀上,我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温度与胸腔鲜活的跳动,我知道我这一生辜负了很多人,但陆炳绝对是我不能再辜负的人。    “你看,没事吧。”他的手掌顺过我的发丝,像安抚孩子那样。    “我们什么时候能真正的逃离这些斗争该多好。”    他没有说话,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是很遥远的事情。    十二月的时候,下起了很大一场雪,马蹄从门前经过,踏过长安街直接奔赴皇城,将门口的积雪践踏得到处都是,老刘正要抱怨那不长眼的人,此时又两匹马折回停在了门前,陆炳和绎儿就从马上下来,我接过了配剑替他们掸去身上的风雪。    “回来得正好,是吃饭的时候。”我道。    “不了,怕是来不及,我回来换身衣服就要进宫。”陆炳说。    “如何这么急?”    “娘,方才可见着门口的急报?”    “是刚才那些骑马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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