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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双“人间不值得”的眼睛凝视着他。    “吓到了?”段吹雨盘腿坐下。    “废话。”邹轶闷声说,“我差点吓死好吗?你们怎么干那事儿不锁门啊?”    “我们干哪事儿啊?”段吹雨云淡风轻,“不就亲个嘴。”    邹轶蹭得坐起来:“啥叫不就亲个嘴?”他压低声音:“我都看到他摸你腿了,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你们就干上了啊?”    段吹雨故意逗他:“那肯定啊。”    “cao。”邹轶又卷进了被子里,“你们城里人真不害臊。”    段吹雨拉了拉他的被子:“干嘛啊,你还对我们同性恋有看法啊?”    邹轶犹豫地问:“你……是gay啊?我以前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任衍是男的,我喜欢他,我当然就是gay了呗。”    邹轶揪着被子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忸怩着:“我感觉你们俩是有点太好了,但真没往那方面想……”    “不能接受?”    邹轶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被吓到了,有点缓不过来。谁他妈看到刚才那场面都会吓到的好吗??还有你脑袋上戴的,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啊,你们gay也太会玩了吧?”    邹轶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往深了想,他怕晚上做梦,可能是噩梦,也可能是……春梦。    毕竟刚才撞见的那一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香艳的。    男人间的旖旎亲密也能香艳,邹轶觉得自个呼吸加重了。    “cao。”他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单音。    “干嘛?”    “没什么。”    邹轶甩掉身上的被子,爬到冰箱前拿出几瓶酒。酒店各个房间的设施都很人性化,房间里设有小冰柜,酒水饮料一应俱全。    邹轶把酒杯和酒放在小方桌上,说:“陪我喝两杯。”    “干什么?用酒精麻痹自己?以此消除刚才的记忆?”    邹轶笑骂:“神经。我就是想喝酒不行吗?本来刚才就是去找你玩的,结果看到你俩那样……”    段吹雨端过酒杯:“倒吧。”    邹轶给他续上一杯清酒,段吹雨呷一口,皱眉道:“喝不惯日本的酒。”    “那就喝啤酒吧,我看到冰箱里有。”    “没事,就喝这个吧。”段吹雨起身走到房门前按了按墙上的呼机,“我让他们送点小菜过来。”    有小菜就着,有话聊着,不知不觉就灌了许多酒,段吹雨酒量不好,一瓶喝完人就倒了,趴在方桌上昏睡。邹轶红着脸继续饮,推推他:“这就不行啦?”    段吹雨哼哼一声,没有起来。    任衍在房间等了许久,段吹雨都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不回。他出去找他,听李易说他在邹轶的房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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