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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郊野岭的,找谁?    这一路行来,也没见有旁人,难道拐回去便宜了那齐表哥?    不行,那厮卑鄙阴险,想来也不是个大度之人,她方才不仅坏了他好事还伤了他,即便他看在她又将人送回去的份儿上不报复,只怕她事后再想与月娘交好也是不易。    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便宜了那马夫?    若她能用灵诀就好了,起码可以缓下这高热,眼下似乎真的没旁的法子了,便宜了马夫也好过那无耻小人。    顾凌洛主意已定,刚想策马回头,    月娘再度贴了过来,捧着她的脸就要亲!    顾凌洛下意识按住她的肩,隔着薄薄的夏衣,guntang的高温几乎要灼伤她的指尖。    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再晚……    按住了月娘的肩,却按不住她的手,不过是隔着裙衫搂住了她,月娘便抑制不住地仰起了脖子。    月华如霜,落在月娘细长的脖颈,青丝如墨乱在夜风,遮了桃目秀眉,只剩那朱唇微张,黏着发丝,呵气guntang。    顾凌洛莫名心乱了一拍。    她下意识按了按心口。    合欢散以刺激情绪抬高体温为害,对症下药,那解药也是以安定情绪降低体温为解。    世人通常定势思维,以为除了解药,就必须得找异性来解,谁规定的同性不可?    只要能缓解情绪降□□温,是男是女又有甚不同?甚至自己动手都能缓解。    眼看越拖越久,顾凌洛没有丝毫犹豫,抱起月娘跳下马背,径直走到草窝深处。    青骢马哒哒跟在身后,刚好帮她们遮上一遮。    顾凌洛不喜男子,也不喜女子,活了九万年从无云雨之事,却也并非为了守贞,那种荼毒女子的糟粕思想,早已被她丢在空间之外。    她只是单纯的堪破红尘,觉得所谓琴瑟和鸣不过都是原始冲动,只是冠上了爱之名就仿佛比动物高贵,其实又有甚不同?    她不曾云雨,却并不代表不懂云雨,相反,她看得多了,男男女女,男女女男,不男不女的都见过,便是没有经验也如久经沙场般技法纯熟。    顾凌洛小心避开了于月娘而言贵比命重之处,她在其他发展快速的空间早已知晓,小心些的话,细物通常不会破坏珍贵,她完全可以既帮她平复情绪,又保住珍贵。    只是,这过程似乎颇有些……艰难。    头顶弯月流云,身侧长草流萤,虫吟在耳畔,远处依稀还有猫头鹰的低鸣。    顾凌洛忍不住低头轻吻了她下,寒瞳渐渐幽深。    云白小襦石榴裙,香腮雪肤娇美人,玄衣轻衫隔长草,旷野夜深远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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