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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秋佐转身,打开房门,按亮客厅的灯。    她家很宽敞,是很传统的中国风,书柜屏风博物架一个不少,像是五十岁退休干部的房子。    中午趁午休时间她才大扫除了一遍,推开门,满屋子扑过来都是洗衣粉的香味儿。    女人站在门外,看着玄关处,有几分踌躇,并不说话。    秋佐盲猜道:“我一个人住,没有多出来的拖鞋,你先进来,没事的。”    大概是解除了这个困扰,女人跨过门槛。    秋佐换了拖鞋,走到卧室又抱着一个家用医疗箱出来。    她打开箱子,拿出棉签和碘酒,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女人。    “你怎么不坐?”    女人说话都是能省则省:“有血,不干净。”    她浑身都是雨水,质地考究的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着皮肤,凸显出完美的玲珑曲线,隐隐约约还看得见里衣的颜色。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淌过白皙的脖颈,一直流进看不见的更深处。    秋佐眼神飘忽了一下,努力不去看:“那个……我给你上药吧,你坐着就行。”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有些失神。    伤是划破的,口子应该不浅,衬衣和泡涨了的rou黏在一起,上楼的时候又扯动,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血水。    “好。”    秋佐用手虚托着女人的小臂,葱白的手指捏起衬衣衣袖一角,试探地揭开。    女人咬唇,别过头去,苍白的脸上蒙起些许痛意。    秋佐轻轻把她被染红的衣袖卷到肘关节,看着女人的表情,忽然有种罪恶感。    “那个,你叫什么啊?”    好歹有收留她的恩情,告诉个名字应该没问题吧?    “……韦江澜。”    秋佐蘸着碘酒仔细擦去血迹,先给手臂的伤消毒,她拧开云南白药的小棕瓶,把药粉倒进伤口。    “我叫秋佐。你名字真好听,和我喜欢的作者大大笔名很像,她笔名叫澜江。”    只是语气一下子低颓了,是伤心事。    秋佐如法炮制地处理女人掌心的伤,那手掌的纹路都被血染得模糊了,仔细看才发现,里面扎着细碎的玻璃碴子。    “你这是怎么弄的?”秋佐倒吸一口凉气,像是在心疼。    面前的女孩肤色绵白平滑,客厅的玻璃吊灯折射的光打在脸上,年轻的脸上挑不出任何瑕疵。    韦江澜的手抖了抖。    秋佐以为她是疼,捏着韦江澜的手腕固定住:“会有点疼的,你忍忍。”    女人的腕子被冰凉的雨水浸透,秋佐手指的暖意传递过去,相触的地方有了些许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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