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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喜欢我？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可谢茵这样冷心薄情的话语都没有伤害到谢芷蓼，谢芷蓼继续道：“我好喜欢主人。啊……啊……我会一直、永远喜欢下去的……”

    ……

    “你对我的感情，不过是我给你编写好的程序罢了！”

    “不……这不是程序，这是……这是我的本能……”

    “我若给你编写了恨的程序，你也会杀了我的！”

    “不……我不会的，我喜欢主人，我……我永远喜欢主人……我爱……”

    ……

    “哪有什么永远？”

    “有的！主人，你信我，有的！啊！”

    “我才不信！我一个人类都不相信会有什么永远，你一个性/爱机器人，你哪里来的天真？”

    “主人……啊……”总有一天，她会证明给主人看的……

    ……

    许久之后，晚饭早就凉透了，可客厅的温度依旧蒸腾着叫人想要流汗。

    窗户上的雾气，遮得整个房间变得更加令人迷醉。

    谢茵看着这座城市蓝紫色的霓虹灯火，将谢芷蓼按在落地玻璃窗前，听着谢芷蓼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填满。

    然后，谢茵将谢芷蓼翻转过来，抬高了她的腿，又是挤了进来。嘴上也毫不留情，撕咬着谢芷蓼的唇。

    谢芷蓼没有忍住，哭了出来，话语也从唇舌间漏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像是求饶一般看着谢茵，问道：

    “主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流泪……”

    她没有难过，她应该没有任何情绪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被谢茵弄哭呢。

    谢茵听到了谢芷蓼的话，看到了谢芷蓼脸上的泪水，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喘息着，疑惑地看着谢芷蓼。

    谢芷蓼感知着谢茵越来越慢，但给她的感觉却越来越快的动作，却比谢茵还要激动，情动露骨，喘息不止，但她一直堵在喉间的话终于还是勇敢地问了出来：

    “主人，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为什么有一种从未感受到的感觉，像是奔腾的浪潮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席卷，令她一分一秒皆是难捱。

    谢茵震惊地看着谢芷蓼，没有告诉她她到底是怎么了，回答却是：

    “你……觉醒了？”

    ……

    ……

    ……

     

    ——你……觉醒了？

    赶快醒啊！再不醒来就要完蛋了！

    谢茵做了一晚上的春/梦，下面都湿透了，一脸潮红地地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周遭的一切还是凤凰长生门里，谢芷蓼的房间，古香古色的，哪有什么霓虹灯火、玻璃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