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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节  (第2/3页)
人,看到那封信后,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去衙门报官。谁知草民还没出门,草民小儿就从墙头摔下,说有人推他。可草民问了伺候小儿的奴仆,都说没看到有人推小儿。”    天知道他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究竟是多么神乎其神的身手,才能连推小儿摔下都不被人察觉?    被这样的人盯上……    担心现下是小儿摔破头,待会儿或许就轮到他摔断脖子,他因此打消报官的念头,老老实实依着字条上的话,把信送走。    三七问:“你就没想过守株待兔?”    主人家道:“想过。草民把信送到后,在那蹲守了整整一天,也没看到有谁去拿那封信。然后草民实在憋不住,去了趟茅厕,再回来时,信就不见了。”    他觉得蹊跷,往四周奔走许久,别说人了,他连半个影子都没望见。    这无疑让他又出了身冷汗。    真的有人在盯着他。    只要他胆敢做出违背字条的举动,他的项上人头必然保不住。    考虑到上有老下有小,他如若死了,他那尚还只会翻.墙爬树到处玩耍的小儿根本撑不起整个家。他不敢多呆,惶惶不安地回到家中,没对任何人提起信的事。妻子问及,他也只说是写给友人的信,不让妻子担心。    之后他忐忑地等了许久,都没再等到第二封信。    他以为就此了结,谁知某日醒来,他在枕边又看到了密信和字条。    他知道他是逃不掉了。    就这样,他的枕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新的密信和字条。他把密信送走,字条则烧掉,一张不留。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送了近十年的密信,终于还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十年?”姜洛听完说,“这么久?”    难怪头一次被提溜到万明宫时,他会洋洋洒洒说那么长一大段,果然是早就做好准备。    容景说:“那幕后之人图谋不小。”    姜洛说:“是不小。密信出现有没有什么规律?”    容景说:“没有。”    据那主人家说,有时半个月能有两封,有时一年也没一封。    并且字条上指定的地点也不尽相同,或在城南某棵树下,或在城北一条深巷里。甚至有次还出了城,坐马车跑了大半天才把信送到。    姜洛问:“三七已经派人去查那些地方了?”    容景点头。    姜洛再问:“别的呢?”    容景道:“花农说的那个公子,当天从花农家里出来后,就和随行的奴仆凭空消失,除花农外无人见过。”    姜洛皱了下眉。    身手这么好?    似乎看出姜洛在想什么,容景道:“不是多么厉害的轻功。”    只要能入门,再潜心修习个两三年,以普通人的眼力,很难看出动用轻功后会去往哪里。    而想避开普通人,那就更简单。    当然,像主人家说他家小孩被看不见的人推得摔下墙头,也是寻常功夫,不是多么难以办到的。    姜洛不及哀痛她连入门都做不到的废柴资质,问:“那这个公子和把密信交给主人家的是同一个人吗?”    容景道:“应该不是。”    密信固然重要,但在暗中进行十年也没暴露,可见其隐秘性。    那公子则明目张胆地出现,甚至连背影都给花农瞧了,并不具备隐秘性,和密信完全是两码事。    “玫瑰一事,那张药水方子是最重要的。能亲自带着方子去花农家,那公子地位不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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