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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因为我穷了。    我说:“周老师,一起过生日吧。”    我可太喜欢给人过生日了,也喜欢别人给我庆祝生日,但自从毕了业,这种机会已经变得越来越少。    我的生日在夏天,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都是好朋友凑一块儿吃着火锅或者烧烤一起过,但毕业之后,生日就变成了公司发的一张蛋糕卡,仅此而已,而且我还没收到过,因为那会儿我还没入司。    我挺期待周含章点头的。    他看着我就这样陷入了沉思。    过个生日而已,他沉思什么啊沉思!    是男人就不要犹犹豫豫的,果断一点,干脆一点,立马给我点头!    我在心里咆哮,化身马景涛。    然而无论内心多么抓狂,表面还要十分淡定且恭顺:“周老师,不要勉强,您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你给我过?”    我点头,十分真诚:“我给您过。”    大cao大办!    敲锣打鼓!    顺便还能一起跨个年,多有意义!    大概我的真诚感动了天感动了地也感动了不通人性的周含章,他竟然答应了。    于是,会议室外的同事就听见了一声来自我的高呼,刚好路过的组长敲了敲会议室的门问:“周老师,您没事儿吧?”    周含章说:“耳朵聋了,你们给治吗?”    看不出来,他还挺会说笑的。    合同签完了,我交给了组长,周含章坐在来访客人休息区等我午休,我在工位上如坐针毡。    同事问我:“你痔疮犯了?”    “没有,”我说,“中午约了人。”    同事意味深长地一笑说:“约了姑娘?”    我也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帅哥。”    帅哥?    不准确,是帅叔叔。    周含章比我大差不多十岁,我管他叫叔叔,可以的吧?    我是不敢直接问他,怕挨揍。    就这样,我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数着秒终于等来了午休,抄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就往外跑。    同事嘲笑我:“跟男人吃饭你这么激动干嘛?搞gay啊?”    开我玩笑的这个同事后来跟我在电梯遇见,我身边站着周含章,他小声问:“这就是那位周老师?”    我点头,然后电梯到达一楼之后昂首挺胸地带着周含章一起走出了办公大楼,几分钟后,我收到了同事的微信:我懂了!    他懂什么了?    我没问,没心思问,因为我在跟周含章讨论究竟要去吃什么。    我问:“周老师,今天中午我请客吧,你想吃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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