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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您拨通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江帆汀放下手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把包丢到沙发上，立刻去茶几下拿了车钥匙。

    她想去找尹止，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参加柯忻的生日。

    开着车的时候，江帆汀有意识看了一下时间──23：48

    如果能赶在零点前，她还能有理由出现在尹止的面前，才能有底气跟尹止解释。

    这一路，江帆汀的车速都在违章的边缘疯狂试探。

    嗤──

    江帆汀踩下刹车，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看时间，然后，她愣住了。

    0：01

    晚了。

    江帆汀解安全带的手无力地垂下，崩溃地趴在方向盘上，低低的哭声从她口中发出。

    尹止还没睡，十分钟前，她洗完澡拿起手机，就看见江帆汀给她打了电话，便问了888。

    888：【她在来这里的路上啦～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尹止蹙眉，转身去浴室吹头发，吹了九分钟就出来走到窗边去。

    很快，她看见江帆汀的车停在下面，但是并没有人下车来。

    尹止问888：【她在车上干嘛？为什么不下车？】888：【她在哭，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难道是内疚吗？】尹止叹了一口气，披上外套下楼出门。不管怎么样，江帆汀算是来了，就算是来狡辩的，她也愿意去听一听。

    扣扣扣──

    江帆汀从方向盘上抬起头，就看见尹止抱胸站在车旁，她顿时无措起来，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开门下车。

    “柯琦，你怎么……”江帆汀看尹止穿着睡衣，便问：“你是准备睡觉了吗？”

    “这个时间点，只有你不睡觉了。你这么晚过来干嘛？”

    江帆汀的双手无措地背在身后，小声地说道：“我下班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所以没有赶上，就想着好歹过来看看。”

    “那……你哭什么呢？”尹止脸上没有在笑，但其实心里恶趣味十足，她倒是想看看江帆汀会怎么回答。

    江帆汀咬着下唇，耳朵很快变红，不打算回答尹止这个问题。

    尹止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宝宝已经睡了，你现在来也没用。”

    江帆汀见尹止要离开了，赶紧出声叫住她：“那你呢？你不回去吗？”

    “不然？”

    尹止没有回头，江帆汀看她走远了，就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对不起！”

    尹止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的女儿，柯忻。你不来参加生日，我不觉得难过，难过的是你的女儿，柯忻。”

    江帆汀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