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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虐杀H(重口是不可能重口的,看标  (第2/2页)
着诺敏下身而去。粘滑蛇身穿过花径,冰冷的触感点在xue口。    蚀骨蛇。诺敏身子一僵,脸色煞白——此类蛇原为北疆巫觋所驯养,寻气味无孔不入,干脆利落杀人于无形。若是进了女子幽xue,不动时,那蛇盘曲摩挲尽是欢愉。是以北疆有人为求刺激,训了这蛇添床笫之欢,只是几都死于非命,此后渐无人再敢尝试。    因为那蛇动起来可是要人命的。    小蛇贪婪地向那丛林深处蜿蜒而去,钻入那温暖潮湿的洞xue。    舒达嘴角笑容诡谲,他看着身躯僵直的诺敏,开口道:“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击未中,再无翻盘之机。她紧攥双拳,泪水凄凄自她眼眶流出。下身徐徐传来舒意,她一闭牙关,将呻吟锁在喉间。    “就是这把刀。”他眼神掠过她酮体,续道,“我用刀亲手砍下了他的脑袋,那血啊,直喷到帐顶,淋得到处都是。”    “背叛我的人,都该死。”没有怜悯,没有惋惜。残忍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天性。正如草原之猎豹,可以立时咬断你的咽喉,也可以把你抓来慢慢玩弄。    “可汗……”她犹自不动,四肢微微发颤。恐惧、惊慌、绝望堆上心头,本能的求生欲迫她向杀父仇人乞怜。    “你以为自己是为什么做了我的正妻?”现下的他耐性甚好,悠悠地与她论起旧事。    甬道间酥麻交迭,灵动的银蛇摩擦着花壁褶皱。欲望在升腾,脑中似有丝弦在文火上慢烤,随时可能断裂。    “嗯唔……”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抖颤的臀股,周身的血液凝滞,原本麦色的肌肤泛了白。    舒达望着寸丝不挂、一动不动的她,淡然道:“可别惹恼了它。这蛇通人性,能把你送上云端,亦能把你扯到地狱。”    地狱。额头沁出的汗滑过脸颊,灭顶的快感袭来的瞬间,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银蛇忽而狂躁,xue中刺痛,她红涨的脸庞上一双泪眼是透骨的凄怆。    舒达无动于衷地看着反弓身子的她在床上痛吟,如鱼离水垂死挣扎。他打开壶口,那蛇得了召唤般,离开xue口乖乖入了葫芦。他一收葫芦,将葫芦挂回蹀躞带。    榻上染着紫黑色血迹,她时冷时热,蜷缩成虾子状。本漠然视之的舒达嘴角挂起笑,颇为自得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诺敏的血气在流失,她环抱着痉挛的自己——就这么被他杀死,她不甘心。    她撑着口气,抬身攥住舒达的手腕,男人一时不防,未有脱开。    “舒达,没有亲手杀死你是我无能。我诅咒你来世今生不得好死……”    从未有人敢当面对他如此不敬。怒火直窜脑门,眼眸好似喷出烈焰。他伸出左手反扭她腕,她惨叫一声,腕骨应声而断。继而他布茧的右手死死扼住她咽喉。诺敏骤然跌落,脑袋砸在枕上。    “贱人!是教你死得太轻松了些。”那手上带着十足十的戾气,她说不出话,目眦欲裂。    濒死那刻,她忽地忆起初次与她偷欢的马奴。    他说,公主我定会成为草原的巴特尔来娶你。    她未发一言,翌日马奴被杖死。听得他死前还唤起自己,骄傲任性的她也未有去看一眼。    她是支佤族尊贵的小公主,那时的她想要世间最好的来相配。    最后一缕光于她眼中收束,她似鸟展羽翼轻盈飞起。    差一点点,空空如也。    ——————    巴特尔: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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