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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砚紧张地拽住江屿行的衣衫:“不是说……他是下边的。”怎么还要阉?    老张:“宁可阉错,不可放过。”    江屿行,林子砚:“……”    第51章 你们在阉猪么    “阉什么呀?”这时,院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嗓音,他们转头一看,就见六公主和一个抱着斗篷的小宫女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公主笑吟吟道,“你们在阉猪么?”    江屿行:“……”你才是猪!    “六公主?”老张有些惊讶,怎么公主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    林子砚也愣了愣,走过去打开房门,“公主?你怎么来了?”    公主?江屿行也走了过去,看了她一眼—这便是要嫁林子砚的那个六公主?    公主也看了看江屿行,见他脸色不善,还一手搂上林子砚的腰,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我今日去凌霜园赏梅,听闻蓟大人府上的梅花也开得很好,便顺道来看看。”    老张拱手道:“公主稍等,老奴这就去禀告老爷。”    “不必了,我方才见过蓟大人了。”公主道,“我向来不爱热闹,是悄悄来的,没坏了府里的规矩吧?”    老张连忙道:“公主言重了。”    “蓟大人是不是病了?”公主又道,“我方才好像见他在喝药?”    喝药?林子砚骤然一阵晕眩,脑海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模模糊糊之中,似见瓷碗摔落,汤药洒了一地……    “怎么了?”江屿行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抬手摸了摸他颊边,“不舒服?”    林子砚摇摇头,“没事。”    他缓了缓,听见老张道:“老爷只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劳公主挂念了。”    公主却吃惊道:“染风寒也会吐血的么?我方才怎么见蓟大人吐血了?”    林子砚,江屿行:“……”    老张:“……”    其实他知道,这些年来,蓟无酌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即便喝了不少汤药,也不见起色,不知还能再撑多久。只是蓟无酌似乎不愿叫人知晓,人前仍旧一副无灾无病的模样。    “老爷……”老张顿了顿,回道,“许是近来有些劳累,没睡好。”    “也是,”公主叹气道,“蓟大人事务繁忙,劳心劳力,该有人为他分忧才是。我听闻以前宿北楼是有两位楼主的,怎么现在只有蓟大人呢?”    老张脸色一变,含糊道:“二楼主出了意外,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意外?江屿行却想起前两日,宁末被赵奉堵在墙角里,被逼无奈之下,说起林子砚的亲生父亲,叫蓟若白,本是宿北楼的二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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