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又叒叕爆红了[古穿今]_第22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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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页 (第2/2页)

不会洇开或下漏。

    随后他趁糨子未干,将补纸四周用马蹄刀刮成坡形,使接口位置的薄厚与原作的薄厚产生过渡和渐变。如此cao作一番,所补的位置就不会用明显的接口,堪称天衣无缝。

    围观的文员们都被他熟练的手法给惊到了。

    “好厉害……”

    “我上次看西北联大的杜庄先生也用过这招,叫什么来着,哎,我怎么忘了。”

    “好像叫隐补?”

    “对对对,就是这个!”

    戚临清仔细看着这幅画。毫无疑问,苏若云先生汲取了他所长。

    无论在画面内容的设计上,还是用笔以及用墨,都很有火候。干湿互施,劲健天成。

    亲眼目睹自己的笔法成为一种传承,被后人争相模仿、吸收,戚临清心中有些感慨。

    谁能想到,他以前为了卖画,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去妓院帮人作肖像。

    最穷的时候连个一铜板的馒头都要掰成十二瓣来吃。

    戚临清心绪平和地继续接笔。

    一整个上午,他都站在书桌前没有挪开半步。

    文员们有被感动到。

    时不时轮流进来给他端茶递水。

    而戈岢看到这一幕,再观察他修补的质量,不得不承认陈忠翔所说是对的。

    这名少年,确实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你休息一下吧,辛苦了我叫人送来了外卖。”戈岢现在对青年的态度颇好。

    就连外卖,他都托人打电话订了某大酒店的豪华餐。

    “暂时不用。”戚临清摇了摇头说:“我画完这段再说。”

    随后他继续认真投入到画中。

    戈岢只好走出门,给陈忠翔又打去了电话。

    “....他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戈岢说。

    这份出色的画艺、端正孜孜不倦的态度和耐心,往往只具备在那些年迈的知名大师身上。

    陈忠翔失笑,道:“戚临清在敦煌也是这样,一旦修复起画可以坐一天,别人累了他还在那里画。所以他是年轻人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啊,这要换成那些老人,指定腰酸背痛。”

    戈岢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会这么厉害?”

    陈忠翔:“可能这就是天才吧,有时候我们不能用年纪去判断一个人。”

    戈岢:“这岂止是天才,18岁的修复大师,他是鬼才吧??”

    陈忠翔忍不住笑道:“看起来你今天很吃惊嘛。”

    戈岢没好气:“废话!被你整得这一出,我心眼子都快跳出来了。”

    陈忠翔:“好了,我们应该改变一下对年龄的偏见。要知道傅易画出《万里江山图》时,也才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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