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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昨夜是拉着梁彦昭“爱拼才会赢”了,还是“大河向东流”了。    红露却会错了意,脸上发热,面露难色,“太子妃,昨儿个夜里是殿下亲自照顾您的,奴婢......奴婢实在无从知晓房内发生何事。”    “那行吧,”宁歆歆道,“早上让你红苏jiejie给我冲碗藕粉喝。”    红露虽腼腆寡言,红苏却是个十足十的社交达人,这二人如今已经姐妹相称。    只是今天的藕粉却跟昨天梁彦昭给的藕粉又不一个味道了,不似昨儿香,也没那么甜,还觉得有些糊嘴。    宁歆歆忍了又忍、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才全部吃完。    果然,这还是她不太喜欢的老年人食物。    ———    皇宫,奉天殿内。    有内侍嗓音尖细,拖长了尾音通传,“陛下驾到~”    梁彦昭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盏,起身行礼接驾,心中还纳罕怎么父皇今日下朝这般早。    建平帝脸色颇难看,由两个内侍扶着进了门,边捶腰边招呼梁彦昭起身,“太子免礼。”    “父皇这是......”梁彦昭面露赧色,莫非是.....他心里晃过一个极荒唐的念头。    建平帝挥手让满室宫女内侍退下,见门掩上才稍稍探身问道:“昨夜里,太子妃可安稳?”    不提还好,一提起昨天的“歌舞盛会”,梁彦昭额角就抽抽得停不下来,“回父皇,不是很安稳。”    “哦?”建平帝来了兴致。    “唱了一晚上曲儿,说她是酒醉的蝴蝶。”梁彦昭扶额,手心全是汗,刻意掩去了“姐就是女王”的部分。    建平帝听到“酒醉的蝴蝶”也不由笑出声,却也只说,“倒也还好。”    “那不知,母后昨夜可否安寝?”    建平帝啜了一口茶水,又深深吸了口鼻烟,目光深邃悠远,半晌才道:“昨夜里,你母亲想到与朕东垚初识那段时光。朕与她约好城外纵马,不想突然下雨,怕湿了她的绣鞋,朕便背着她在雨里漫步。”    梁彦昭是知道父母当年一见钟情,多年来鹣鲽情深,倒不知还有如此甜蜜的过往,“而后?”    “而后?”建平帝无奈地笑了笑,“而后昨夜里,寝殿无端降雨,到处水洼,你母后喊了半宿“瑄哥哥”,朕便背着她在寝殿里转了半宿。今早起来,腰就这样了。”    梁彦昭眼神里是nongnong的同情,得用食指抵住鼻尖才能遮住笑意,“原来如此,母后起身了吗,儿臣过去请安。”    同情过后心里却有些发酸发涨,为什么母后醉酒唤父皇“瑄哥哥”,歆歆醉酒却唤自己“老梁” ?    “朕来上朝时,你母后尚未起身,不如等晌午再过去,”建平帝不信邪,又问,“太子妃竟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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