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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光凭他这个长相,不该这么腼腆,起码在面对异性时不该像他这样无措。    两个人才刚刚认识,她本来想着以后如果熟了再有机会问问他。    可是今天这算误打误撞了吗?    他对做饭这事反应这么大。    难道自卑是因为,做的饭特别难吃?    程以岁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打起了退堂鼓的心。    一个能让这种级别帅哥自卑的厨艺,该有多难吃啊?    宠物店的三楼是个小厨房,沈祁言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进去做饭。    程以岁听着抽油烟机嗡嗡吹起响起的声音,心里又多出了一个疑惑。    既然做饭都这么难吃了,为什么不出去吃呢?    难道是太有钱了,怕别人给他饭里下药?    ……    下药?    他不会是经历过什么……    她保持着胳膊叠在桌子上的姿势待了许久,发觉自己越想越离谱,于是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清醒点。”    把手放下去时,指尖不经意扫倒了放在她手边的饮料。    “啪嗒”一声,纸杯里透明的液/体带着浅黄色的柠檬果rou蜿蜒流到地上。    是沈祁言的那杯。    程以岁把纸杯扶正,抽出纸巾擦了桌面,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饮料。    她倏地萌生了一个念头。    大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当伴奏,盖住了程以岁的脚步声,她把自己的那杯拿过来,和沈祁言这杯并排放在一起。    她把柠檬水放在左手,豆乳奶绿放在右手,颠了颠,得出结论,柠檬水要轻一点。    程以岁轻轻嘬了一口奶绿,一口大概是半个饮料瓶盖的量。    再颠。    还是柠檬水轻。    于是她又嘬了一口。    全程她都在盯着厨房,确保厨房门没有打开。    这种感觉像极了以前考试时作弊的感觉,手下奋笔疾书,还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教室后面的门上有没有多出一双眼睛。    约莫半个钟的时间,沈祁言做好饭出来。    格外宽大的手掌,瓷盘在他手上都像芭比屋里的玩具。    “你会打篮球吗?”程以岁随口问。    普通人看到手指长的人总会有些条件反射性的问题,问男生是篮球,问女生是钢琴。    “不会。”沈祁言否定的很干脆,把菜放在桌上。椅子本来是面对面放着的,但他在坐下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椅子往旁边扯了一下,避免直对面的人。    他的这个动作太熟练,仿佛已经形成肌rou记忆,像是这一生从来就没有与任何人面对面吃过饭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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