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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晚对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无解,偏过头,再次给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悲伤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没发现被子被人扯了两下。    “林稚晚,”池宴哭笑不得:“你行了啊,跟我欺负你似的。”    池宴的声音很近,语气慵懒,又无奈。    林稚晚愣了一下,又感觉是自己幻听了,不设防被地抬头,就看到一截筋络分明且白皙的手臂,冷感十足。    池宴正站在床边儿,坚持不懈地扯她的被子,眼皮耷拉着,睫毛掩盖下,琥珀色瞳仁满是无奈。    林稚晚眼角通红,还有点儿水渍,像是大雪天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    池宴看着,胸口一紧,就连扯她被子的手都忘了继续动。    “哭什么啊你。”没跟女生相处过的缺陷令池宴的哄人技术捉襟见肘。    没见到他人还好,见到了林稚晚就更委屈了,她直接翻身不看他,闷声道:“没哭。”    池宴继续直男发言:“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林稚晚不伤心了,只剩劲儿劲儿的小脾气:“我是真的让你去找别的姑娘。”    “不在乎?”    “不在乎。”    空气沉默了下,池宴闷闷笑出声,又问:“不在乎你哭什么?”    被他一来一回的逼问,林稚晚真的急了,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坐起来,语气不善:“是喜极而泣。”    “是么?”池宴反问。    林稚晚:“是啊。”    下一秒,池宴单膝跪在床上。    “……”林稚晚又是一懵。    他这种重度洁癖患者不是觉得穿着外裤上床是玷污了床单么,怎么自己的床单不能玷污来玷污她的?    池宴不仅玷污了,玷污的动作更大。    他的长腿有力,膝盖往前送了下,带着身子往前倾,准确无误地、扑在林稚晚身上。    林稚晚受到突来的压力,身子没稳,往后晃了下,直接被他压在床上。    “……”    那张顶好看的脸在面前陡然放大,林稚晚完全懵了。    池宴这是要搞什么?!    “如你所愿,”池宴拨开她遮在脸上的碎发,热息一点点儿扑在耳廓,他声音低压醇厚,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我来找会撒娇还会哭的鸵鸟。”    换个说法,他就是来找她的。    根本没想过走。    热,太热了。    他身上像是装了一个火炉,给林稚晚脸上烤得如烟霞绯丽,思绪也烤散了,半天整理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心跳不受控制,眼神乱飘,好一会儿,林稚晚才憋出一句拙劣的辩驳:“谁是鸵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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