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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为父不准  (第1/2页)
    路过含韵院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的骂声哭声,轻舞多嘴问了一句:“小姐,您不去看看二小姐?”    “不急,”凤清歌半点不关心凤清韵的死活,那水有多烫她心里有数,有盛景堂的祛疤圣药,绝不至于毁容留疤。    她知道凤清韵为什么会这么气恼,今年她两都会及笄,谋定婚事。半月后又是福宁长公主的春日宴,届时年轻的皇子和贵族子弟都会到场,她脸上的烫伤没三个月是好不了了。    凤清韵如今这么张扬,不过是想搞臭她这个嫡姐的名声,让她在春日宴上得不了好。    凤清歌想了想,略带不舍地取下红玉扳指,收进八宝锦盒,小心地压在衣柜下面,这才吩咐:“备车,我要出府一趟。”    马车出了凤府,在一个又一个医馆停留。    直至日暮,凤清歌带着满脸疲惫和绝望进了府门。    不经意回望,正看见车夫窃窃跟人交谈。    她了然一笑,笑容凉薄。    凤清歌错过了回府的第一次与父母同食的晚膳。但见面请安,是躲不过去的,她也没有想躲。    青松堂下。    凤清歌苍白着脸听完了教训,方才抬头直视着一脸暴怒的凤钦,平静道:“父亲责怪我之前,可有查过真相?”    凤钦拍着桌案,声音冷得像冰:“你这是说你meimei冤枉你?”    凤清歌脸色平静,正声道:“父亲,请容女儿一言。我自小受祖母教养,虽不敢妄言品行无缺,但行事也是清清正正的。二meimei推我入寒潭在前,还贼喊捉贼污蔑我伤她,这等事,女儿纵死也不敢乱说。”    她的脸上俱是大义凌然的正气,倒叫凤钦一时有些语塞。    真像啊……他眯着眼睛,晦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在看她,又仿佛是透过她看别的人。    “清歌,”凤钦收下那些无用的遐想,语气严厉:“这只是你一人之言,为父纵然想相信你,没有证据也是空口无凭,你meimei那里一群下人都说看到是你泼了她。”    凤清歌嗤笑,那天凤清韵身边就没人跟着进内室,还一群人看到,他也不怕她这个大女儿名声受污。    不,说不定他巴不得呢。    她强压着恨意,义正辞严道:“父亲此言差矣,既然我的话做不得数,meimei和她身边下人的话也不能做证据。meimei做了错事,必会想方设法隐瞒,她身边的下人更是会乐于出面作伪证。我的丫鬟如霜和轻舞还看到我没故意泼她热水呢!所以,公正起见,父亲谁都不信才好。”    既然都是口供,都有串供的可能,这证据的可信度便不高。    凤清歌不信这老狐狸看不出来凤清韵撒了谎,可偏偏他愿意信,她也没什么办法。    可是,这一次,她先给了凤清韵教训。    但这些,还不够。    凤清歌假装抽泣一声,眨了眨眼,一股酸涩从鼻翼涌起,泪花四溢,她连忙从衣袖里捧出一小沓纸,放在桌上:“父亲,今年及笄之时,女儿想请自梳。”    “这是?”凤钦看着像是被她的话惊到了,颤颤拿起桌上的纸文看了起来,他越翻越快,最后猛地砸在桌上:“怎么会?清歌,你这么小……没事的,柳府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那些纸上记的是凤清歌那日的看诊脉案,合在一起都说了同一个结果——寒气入体,无法生育。    凤钦早听了下人来报,有了猜测,亦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有这般果决的手段。子嗣,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都极为重要。    清韵竟这么轻易地做到了。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一脸孺慕之情的蠢货,他的心里一阵畅快,脸上却满是慈爱。    “柳府医也治不好的……是meimei推我下去的,”凤清歌悲泣,小声地一字一句强调:“我没拿热水泼她,是失手打翻。”    凤钦询问过下人们,没人亲眼看到,都是听到惊呼才进去的。    高烧昏迷两天,刚醒来身体乏力是很正常的。更主要的,他相信凤清歌这个没有胆量,更没这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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