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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水汽,他齿间露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零碎得成不了完整的句子,但伍庭却听得明白。    他听见久时构说:    “我不想……脏了……你……”    这简短的几个字从久时构喉咙里挤出来,就像是往伍庭心里也注入一剂情药,他不断地冷笑、嘲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他笑不出来。    自己这样的人,何曾是白璧?    世间有什么比他更加不堪?    丘黎的桃花开了,株株染血。    他是罪人。    后世寥寥数语的史书如何写得尽他的罪孽?    他忽然靠近将久时构整个拉向自己,视线近乎侵略,手托着久时构后脑,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绯红的脸颊,又问了一遍:“要不要我帮你?”    “不……”    久时构刚说出一个字,话音就被一双微热的唇瓣堵住了。    下一刻,久时构脑子里绷着的某根神经就像洪水涌来时冲断的堤坝,顷刻溃得天崩地裂。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很想要,他将自己贴近,就像飞蛾徇着亮光,身体的本能使得他再也无法松手,只有这人身上的味道,才是一切欲望的终结。    第52章 相逢即是有缘    两个不同岁月里走来的人,终于在月色中相逢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的相遇,从今往后,他于他,不过是史书上的古人。    而他于他,不过是泱泱后世中的一个。    “我不是白璧无瑕,”两人嘴唇微微分开一点,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    伍庭说:“我从来不是。”    久时构手一直指着岸边的某个方向,伍庭一次又一次将他手按下来,然而久时构仿佛在和什么较着劲,就算神识到了崩溃之际,也依旧伸着手往岸边探。    伍庭以为他要逃,神情变得幽暗。    “先要……”    “要什么?”伍庭捧着他的后脑,大力按了回来。    久时构零碎地喃喃,混乱道:“花……棠梨……”    伍庭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棠梨,他问:“你可知道棠梨和海棠的区别?”    久时构:“我知道,棠梨喜光、耐寒、耐干旱,它是系统。海棠是乔木,很高,被种在院子里,不用翻过那堵墙也能看到。”    “所以你要的是棠梨,还是海棠?”伍庭问。    久时构往岸上瞅了眼,大概也没看清,胡乱道:“海棠。”    “这可是你说的?”    久时构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现在被折磨得意识不全,“对对,去海棠……海棠……”    瀑布落下的巨大水花仿佛有了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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