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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询问她的意见了,说「要改」的事情,也确实付诸行动了。    虞姝的对他的底线也一再降低,时常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宠孩子了,但沈佑霖每次又乖又听话地看着她,她就狠不下心。    算了,宠着吧,谁让他是小公主呢。    沈佑霖委委屈屈地念叨:“就刚刚那个太监,他演房产中介,联合银敏璧一起耍我,说你要把蓉城那套公寓卖了,以后住别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那你觉得,我们折腾这么久,都是银姐的错?”    “我的错。”沈佑霖垂下头,“都是我作的。”    银敏璧没有来这一手,沈佑霖会继续作下去,直到某一天虞姝彻底寒了心不再回头。    “真乖。”虞姝捏了捏他的脸蛋,“我就喜欢你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沈佑霖咧嘴一笑,笑着笑着又生起气来:“我还是好气啊!她耍我!不行,我一定要气回去!”    沈佑霖和虞姝头挨着头拍了一张合照,想发给银敏璧气死她,但是看着照片里自己的头上还裹着纱布,顿时焉巴了——只会让银敏璧再嘲笑他一番。    把照片设置成手机壁纸,沈佑霖哼哼唧唧地埋在虞姝怀里撒娇:“头上痒痒。”    伤口不能沾水,他有一阵子没洗头了,加上伤口愈合过程中发痒,整天难受死了。    虞姝用指腹轻轻磨蹭着他的头皮给他止痒:“我对你是真爱,知道吗?”    就这一周没洗的头,她都能下得去手。    沈佑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对你也是真爱,你还是我的初恋呢!”    “是吗?”    “嗯。”沈佑霖肯定道,“我们老沈家出情种,真喜欢上一个人了,个个都蠢态百出地追老婆。我以前还嘲笑几个哥哥来着,结果我比他们还要蠢。”    “在滑雪场的时候,我脑子轴了,说要和你一起死在那儿,不是真心的,我自己死了都不会让你有事的。”沈佑霖抱着她蹭了蹭,“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    “我知道。”    她能分清沈佑霖什么时候在演戏,什么时候是真的。    ——    很快到了沈佑霖拆线那天,拆完线那天沈佑霖拿着镜子照个不停——    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他的后脑勺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就被剃秃了一块。    伤口已经愈合好了,一条十公分长的细长伤口横亘在后脑勺,因为缝合技术先进,留下的疤痕只有细细的一条线。护士、医生都说,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受了皮外伤,真是幸运。    回去的路上,沈佑霖依旧在照镜子:“我秃了你也会爱我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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