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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很大,手指更长,只这么一下宁晖然便逃不脱了。    “刚才他有没有伤到你?”扯动发根,牧明毅把头发绕在指缝间,宁晖然呼吸有些错拍。    “侮辱谁呢?蒋雨寒能碰到我吗?”    口气倔强,沾着一点点可爱。    至少牧明毅这么认为,他抿平嘴角,没什么语气:“上次你不是被按到墙上吗?”    说的是酒店那次宁晖然被郭晓贤他们几个强迫sao扰的事。    “那会儿多少人啊?”手松开些,滑到靠近脖根的地方:“再说……他们都是我发小兄弟,不能……真动手,他算……个屁啊……”    敏感地缩动脖子,宁晖然说话有些漏拍。    放过那里,来到耳垂,宁晖然感觉这个人的手真的很神奇,有时候很硬,粗糙带力,会有砂纸磨过那样汗毛直竖的感觉,有时候却又很软,像现在这样就滑腻温热,带起微微的痒。    “不许生气。”    说话时,掐动耳垂。    宁晖然喘着气,说,还生。    方向偏离,牧明毅单手转动方向盘拐入一个偏僻小巷,巷子比较像胡同,另一边堆叠很多杂物,弄成只有一个进口样子。    除非倒车否则出不去,不得不说这里是避人耳目的极佳地形,牧明毅停进去,转头看他。    手一直没放下来过。    呼吸越来越沉,宁晖然感到这只手又探到后颈用一个力将他带过去,自己的手不知撑在什么地方,只能顺从地往牧明毅那里贴,直到耳垂含在这人嘴中。    “生不生气?”舌头卷着耳朵那一小片薄rou,发出含糊的疑问声调,没等宁晖然发出任何一个字节,牙咬在上面。    “不……”后面说不出来,只剩张口喘气和闷叫,宁晖然用最后一丝理智想着不能把牧明毅的衣领捏皱,只用那只腾出的手徒劳地去推这个人的下颌……    “好好说。”咬着,嘴微启一点。    “不……生气,不生气……”    宁晖然真的难以呼吸,喘得非常辛苦,耳根的痛跟它的热度一起飙升,随后他忍不住地啊啊啊叫出声……    放开时牙齿将耳垂带了下,有种弹动缩回的感觉。    手虚虚地捂上耳朵,不敢碰到,那个地方又热又湿,宁晖然立刻拉下副驾驶头上方的镜子,把头发抿到耳后侧头查看,整只耳朵不分部位全都红透,耳垂还有浅浅的牙印以及光润的唾液湿渍。    没法多看自己,匆匆收掉镜子,宁晖然并不知道此刻他的脸跟耳朵一样的颜色,眼睛湿湿的。    不敢看牧明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宁晖然直视前方,清咳嗓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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