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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许愿没给她一个眼神，“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下一秒开电梯的声音传来。

    程也许：“.......”

    许愿逃跑的动作简直行云流水，风驰电掣。

    程也许不禁心里感叹道：真特么是她的好！朋！友！

    许愿跑得快，程也许就先放开了丧尸燕，丧尸燕走到餐桌旁，看着被许愿舔的溜干净的碗。

    程也许发现丧尸燕有些闷闷不乐，想必是因为方便面被许愿给吃了，所以才不开心。

    “你生气了？”

    丧尸燕看着她，低声道：“会——饿。”

    程也许现在也能听懂她短小话里涵盖的意思，“我不会饿到的，家里还有食物，这里不是末世，我们不会因为食物的短缺而饿死的。”

    丧尸燕顿了顿，声音有些低落，“真——好。”

    “什么真好？”

    丧尸燕拉着程也许走到落地窗，指着外面，哪怕天已经黑了，万盏灯光点缀着城市，处处透着生机。

    “真——好。”她有重复了一遍。

    程也许懂了，“嗯嗯，现在的世界很好的，每个人都有衣服穿都有食物吃，没有人会被饿死了。”

    丧尸燕点头，指了指自己，“没——有。”

    程也许突然眼眶一热，“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丧尸了。”

    丧尸燕笑了，笑的很开心，“真——好。”

    “开心吗？”程也许陪她一起坐在落地窗边，“这样的世界你喜欢吗？”

    “你——呢？”

    程也许点头：“我喜欢。”

    “喜——欢。”

    你喜欢我就喜欢。

    程也许看着丧尸燕的侧脸，灯火葳蕤，映在她的脸上，美的恍惚，“你有没有想和我一起做的？或者想和我说的？”

    丧尸燕抓起她的手腕，摸着血管，感受到里面血液的澎湃，“痕——迹。”

    “痕迹？”程也许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并没有痕迹，“你想和我纹身吗？”

    丧尸燕摇头，拉起她的手，写道：【我想留个痕迹，可以吗？】

    “为什么？”

    程也许并不在意她想留什么痕迹，怎么留痕迹？

    她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留痕迹？

    “怕——忘。”

    “怕忘？”程也许摇头，表情异常认真，“我不会忘记你的。”

    丧尸燕指着自己，“怕——忘。”

    “你怕你自己忘了我？”

    “嗯。”丧尸燕在她的手掌写着，【丧尸的记忆不好，只能通过气息和模糊的视线来辨认，你的气息我记住了，但我想记住你的...样子。】

    【可是我怕记不全，所以想留个痕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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