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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侍卫将她拦了下来。    她百般解释,守门的侍卫都不听,甚至手中尖锐的长|矛差点要见血。    他们对她说:“我们幽王府,只有一个小姐,今日正同家主一同在赴宴...”正争吵中,看见远方的身影,他们突然一把将她推搡在地:“王爷和小姐回来了,见你可怜,我们也不抓你,别说胡话了,快些离开吧。”    梁鹂眸有些滞住,狰狞的伤口已经让她感受不到疼痛,她轻抬头,向着侍卫们行礼的方向望去。    是她的爹爹...和一个同她一般大的女孩。    那个女孩,穿着素白的衣裳,青丝用一根玉簪挽起,很像...很像从前的她。如今正同她的爹爹轻声交谈着。    梁鹂被侍卫拦在身后,看着远处的梁赋温柔地摸了摸那个女孩的头,就像从前温柔安慰她一般。    待他们走近了,梁鹂才听见他们的对话。    “爹爹,今日王小姐的衣裙是这幽州独一件,好多人都说她将萋萋比了下去...”    “那明日爹爹去寻。”    梁鹂握紧手,眼眸混沌了一下,但她毕竟不是两年前那个天真单纯的梁家大小姐了。她一边对着侍卫说“谢谢大哥,我这便离开”,一边在侍卫放开她那一瞬,飞快地向着梁赋奔去。    侍卫们阻拦不及,梁鹂一声“爹爹”便出了口。    这一刹那,所有人都有些滞住。    梁赋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手还在霜萋萋头上,已经转头向着远处那道身影望去。    身上,脸上,破旧的衣裳,狰狞的伤口,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    那就是他的女儿。    梁赋松开霜萋萋的手,直直向着梁鹂而去。    梁鹂眼眸中含着泪珠,将自己扑入梁赋的怀中,轻声抽泣道:“爹爹,鹂鹂回来了——”她轻声哽咽着,余光中看见,那个同她很像的女孩正大惊失色,眼眸不住地颤动。    她对刚刚侍卫那句“王府只有一个小姐”耿耿于怀。    幽王府的确只有一个小姐,那是她梁鹂。    可侍卫刚刚口中的小姐,是谁?    梁鹂被梁赋搂住怀中,她轻声抽泣着:“爹爹,刚刚那些侍卫拦住了我,说我说谎,说这王府只有一个小姐,说那个小姐正同爹爹一起去参加宴会了。”    梁赋握着她的手,突然有片刻地僵住。    她抬眸,望着梁赋:“爹爹,为何他们要这般说?”    梁赋原本准备抚摸梁鹂的手微微滞住,口张了几次也说不出话。他欣喜又愧疚地看着梁鹂,周围气氛都沉重了起来。    见梁赋许久不回应,梁鹂瑟缩了身子,缓缓松开了手,又颤着眸,向后退了一步。    她陌生地看着面前的爹爹,眼眸有些发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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