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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溺玫瑰 第62节  (第2/2页)
,尤为明显。    他的心脏猛地揪了下,似小猫作怪,修长纤细的指节微弯,拭去她的残泪,嗓音蛊了惑:“受委屈了?”    指尖留有余温,触碰长睫之时,她条件反射闭上眼,又睁开,小幅度地摇头:“没有,谁也没欺负我。”    安静的空气、暧昧的动作、缱绻的对话,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内。    安静两秒。    “阿厌,对不起。”温书梨低下眸光,哭腔重新漫上来,“对不起。”    这是她欠他的,她愧疚于心。    他的心更疼了,声音放轻:“温书梨,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永远都不用。”    用的,是她不好。    “我在学校外面遇到盛柳了。”    少年眉宇动了动,盛柳?他来五中干什么?    只听见她又说:“他告诉了我好多不知道的事情,你……想听吗?”    她像是逐渐适应了“阿厌”这个称呼,似是坦白。    沈厌欲想开口,温书梨及时“打断”,没有条件商量:“你不想听也得听,当我任性。”    “温书梨,你不任性。”他摸了摸她的头,“说吧,我在听。”    她点了点头,发言直球:“我们初中都在青挽三中,你初二喜欢我,我初三喜欢你,偶然一次,在篮球场上看到你便一见钟情了,我和蝉说过,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除你之外。”    盛柳难道看不下去他们之间的进展,来五中专门告诉她?    班级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两个人。    所以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无从畏惧。    “初三,我们班级隔太远,想见你却难以相见,我爸妈不允许我早恋,班主任管得严,到最后,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拍毕业照那天,听说你要出国,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天我就站在你身后,摔得狼狈至极,阿厌,我不该忘记你的样子……”    这次她没醉酒,很清醒地诉说。    如果见到他,能一眼认出他,他就不用等了。    话音未落,沈厌看着她,说:“温书梨,我从来没怪过你。”    他怎么能忍心怪她。    “还记得上次醉酒吗?”    后半句话打乱温书梨的思绪,神情木讷:“记得。”    “这些我都知道了。”    温书梨:“?”    她醉酒的时候……说出来了?    沈厌的双臂一左一右搭在课桌上,将人围得更紧,眼中温柔从不减弱,道:“知道你暗恋的人是我,不是故意忘记我,尽管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一直喜欢。”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记忆燃起:“你撒了娇,说安慰我别不开心,说我的薄荷气息很好闻。”    等等等等!    这虎狼之词,她什么时候说啦?!    撒娇?她应该不太能做出来。    晃了晃头,记忆搜索失败,她完全不记得了,但脑海中有稀疏拼凑不齐的碎影,恍恍惚惚的。    温书梨也不管后墙有多冰冷,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靠,出路被堵死,她只能对着沈厌的眸子。    对方没打算后退,好整以暇,坏笑:“我让你叫我‘阿厌’,你太听话,以至于叫了三、遍。”    第三遍,是温书梨主动叫的,在便利店。    “还说要对我负、责。”    他还故意停顿!    窗户半开,秋风卷着凉意吹进来,伏在她白皙的脖颈,尽管如此,也没能压住温度攀升的燥热。    沈厌,坏的时候……还挺坏的。    到底纯情,她攥紧掌心,偏头不敢看他,心跳砰砰砰,快要冲出来。    但她不想失了场子,只能选择赖皮:“我没有。”    逗小孩儿一样,沈厌说:“你有。”    “我没有。”    立即撇清关系。    “辩论”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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