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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条狗再世为人】(3)七月南国 (第10/12页)
实在酸疼难忍而把注意力放在第一种思绪上时,全身的酸疼马上就消失了,穿着高跟鞋高贵优雅地走上几步,全身那种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觉就又回来了;于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种思绪就慢慢占据了上风,而第二种思绪已经在第一种思绪的狂风吹拂下火之将熄了,只是时不时地会回光返照一阵。 而后来,在她的感官中永无止境的「惩罚」 之下,她终于完全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她一边优雅高贵地行进,一边用感到自豪的语气对自己说:「高跟鞋,是女人的象征,更是对女人的约束和管教;因此,既要随时穿着高跟表现女人的高贵与优雅,更重要的是通过 这种方式随时表明希望男性对自己进行插入之后的管束和调教。」。 其实师意浓自己意识不到,她是进入了由谢建安精密cao控的「清醒梦」 状态。 她最开始感觉到的场景瞬移,其实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正常的移动场景的方式,人在梦中的场景切换,总是跳跃的,没有中间过程,感觉起来就像瞬移;而两种强烈的思绪因为「酸痛惩罚」 和「舒服的奖励」 而相互交战,而最终,人都是避害而趋利的,这是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天才如师意浓,但身体毕竟还是人类。 而「奖惩」 其实就用到了行为心理学中最基础的「强化原理」,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听见平日送餐的铃铛声就流口水;师意浓在这不断的强化中,只要一穿上高跟,就会希望有男性插入自己,继而对自己进行管束和调教。 接着,师意浓发现,随着自己迈着优雅高贵的步伐在履带上美腿交替,自己对被插入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影响正常思维的地步——这对于一个本质上是「求道者」 的她来说绝对不能容忍;于是她的梦境开始瞬移,一会儿场景里出现了艾萨克,自己短命的老公;一会儿又瞬移到了自己床上,自己正在尝试用玩具清理影响思维的欲望;一会儿又转移到了其它的场景。 而在她的感官中经历了无数次的场景变幻,无数次的被各种真的假的长的短的roubang插入,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根」;如今试过的roubang,如果是男人身上长的,一被插入,身体就会极其地痛苦,肌rou、神经彷佛要被生生扭断,而如果用玩具,则完全体会不到任何被插入的快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坚定地觉得,只要她这么一直找下去,就一定能找到能够管束和调教自己的那一根。 经历了无数次的寻找,尝试,她「听人说」 将自己的rufang变得更丰盈白腻,或者将自己的腿心变得光洁并高高突出隆起,就可以增加寻找到合适的roubang的机会,而她这么想着,乳rou和腿心居然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己希望的样子,但当她回想说的人是谁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从谁那里听来的;师意浓的感官中的时间漫长得无可计量,而因为自己穿着高跟,在这漫长的时光中积累的想被插入的渴求就越来越高,直到最后达到了一个顶点!即使是师意浓这样意志坚定远超常人的女人,也不由地对着裸体沙滩上的人群崩溃大喊:「求求你了,不管是谁!只要能插入调教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了自己在一间客房里;过目不忘的她稍微回忆就记了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在华国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他家。 当她正趴在床上因为渴望被插入调教而痛苦难耐地扭动着时,一个思绪突然飘过脑海:「诶?我当时是去那里做什么来着?」 但还没到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根又粗有长的火热roubang狠狠地插入,瞬间就发出了畅美的叫声!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那根拥有调教管束自己资格的roubang。 她努力回身,想看男人长啥样,但因为漫长的时间中渴望着被插入和管束调教,而快感和高潮也来得太快太猛,根本无暇去看男人长什么样。 随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男人的抽插中,达到了无数次极其畅美的高潮,然后累得沉沉睡去。 *********为期14天的神经信号逆转录过程终于结束了。 哦,「逆转录」 是我们那个时候对这一过程的称呼,因为其原理非常像RNA指导下的DNA合成过程,是病毒的复制形式之一。 我们那个时候称之为「赛博病毒」,是众多黑曜石光鲜的表面下的脏东西之一。 而其成功,正是得益于师意浓在世时完成的划时代理论构建,如今用在师意浓身上,彷佛是19世纪爱因斯坦与广岛长崎的历史重演——正应了马克·吐温的那句「历史不会重复,但总是会押韵。」 但师意浓本人是察觉不到这一切的,她的意识里能记起的,就是这十几日宅在我这里,每天吃吃喝喝,和与我讨论些在她看来极其无聊的东西。 没办法,她想知道的我又不说,所以后面她干脆每天自己找个地方静坐养心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每天醒来身子都很酸痛,非常的渴望「那一根」 roubang的插入。 她知道我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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