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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阳头也不抬。

    乔渊呼吸一窒，“好好的情人节，怎么用这种歌当铃声？”

    “那是人家的自由好吗？”付阳捏一根薯条吃着，抬头见他脸色不好，眼珠一转，擦擦手拿出了手机，“我手机里也有这首歌，你要听吗？特别有意思。”

    乔渊一脸不感冒，“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歌？”

    “陈可她们传给我的啊。”付阳插上耳机，递过去，“听一下。”

    乔渊不动。

    “就听一下，真的挺有趣的，不骗你。”付阳起身，亲手将耳机给他戴上，点击播放。

    然后她就看着少年原本还算柔和的眉眼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最后脸都黑了。

    “是不是很有趣？”她忍不住笑。

    “你是想警告我，千万别变成你前男友？”乔渊看她一眼，摘了耳机，“我觉得我该建议你和你那几个小伙伴儿绝交，你都快跟她们学坏了。”

    付阳一听，小手立马往桌上一拍，“你可以侮辱她们的智商，但不能侮辱她们想做个好孩子的心！”说完自己先乐起来，“话说有阵子没看到她们，真是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两人在麦当劳又坐了大半个小时，付阳点的东西都吃完了，雪始终没有要停的迹象。反倒是他们一人一只耳机，把付阳手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歌听了不少。

    乔渊瞧着外面稀少的行人，歪头问跟他靠在一起的付阳：“是再点点东西继续在这儿坐着，还是换个地方玩？我记得这附近好像有个电玩城。”

    付阳想想情人节约会，怎么也不能再麦当劳坐一天吧，点点头，“那就去电玩城。”

    乔渊让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出去买了把伞，他撑着，付阳挽住他的胳膊，一起步入雪中。

    小姑娘又想起那首，眨着亮亮的大眼睛问他：“乔渊，你不会变成我前男友吧？”

    “不会。”乔渊停下脚步，认真望着她，“在那之前，我会先升级成你老公。”

    老公这个词一出，小姑娘立即红了脸。这一回她却没有故意岔开话题，没有沉默，而是轻轻地，像随时会飘散在雪中似的，“嗯”了一声。

    乔渊突然就觉得，只要有她在身边，这糟糕的天气都不再凡人，变得浪漫起来。

    两人玩过电玩城，又吃过饭，还去网咖包了个房间，同他们第一次约会一样，打游戏。

    打累了，付阳就枕着乔渊的大腿，甜甜眯一小会儿。

    而乔渊，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静静望着他的小姑娘，内心依旧一片安宁、平和。

    他想，这样的她，足够他放在心尖到地老道天荒，比热爱代码更久更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断断续续下了大半天的雪也终于停了。

    街边随处可见成双成对的情侣和卖花的小贩，付阳的怀里，亦多了一大捧红艳的玫瑰。

    两人一起去看过电影，在街边围观商场举办的接吻大赛。此起彼伏的欢呼起哄声中，少年隐在人群之后，与少女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他说：“阳阳，真希望今后的人生里，每一个情人节都能跟你一起度过。”

    或许是寒夜里他的怀抱太温暖，或许是灯光下他的眼神太温柔，付阳的心里，在这一刻，也生出了同样的念头。

    当晚她回到家时，付义已经在沙发上等成了一座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