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伪骨,强制爱)_9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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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第13/16页)

温屿的脖子,以他身体作支撑,那股刀割般的疼痛在下半身发酵。

    “轻点。”她嘴唇发白,很不适应,“我疼。”

    温屿置若罔闻,往里送了几分,声音沙哑:“多疼?”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他沦落到只能一遍遍自虐缓解思念,她有他疼吗?

    不,她根本没想过他,连顾余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力度越来越重,含烟只发觉天花板的吊灯在晃,身体中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碰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浑身都在痉挛,忍不住发出声音。欲这一字,和爱同根而生,长在心脏里,被血液日夜浇灌,沿着血管肆意蔓延,久而久之,便把人调教成一具受它控制的行尸走rou,谁都不例外。

    这一晚,两颗guntang的心脏隔着一层血rou紧紧相贴,到达了欢愉。

    *

    江意的忌日快到了,今年含烟准备回一趟千水。她买了周日的高铁票,某人前一天就开始黏她。

    他瞥到了含烟日历上的行程,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去哪?”

    “千水。”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含烟并不想和他一起,这个地方,终归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安静两天。”

    他信誓旦旦:“我会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

    含烟要的不是这种安静:“回去可以,但你别跟着我,也不许…”

    她话没说完,温屿已经回房间收拾行李了。

    候车大厅,广播响起了列车员的声音,旅游提着背包,接袂成帷,他们在同一座高铁站匆匆相遇,没有道别,互相去了远方。

    含烟排队时出了一个小插曲:一个梳着蘑菇头的小男孩跑过来,拽着她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汪汪地喊她jiejie。

    含烟蹲下,用卫生纸给他擦了擦眼泪,问他是不是跟家人走丢了。

    小男孩脸都哭红了,边哭边指着女厕所:“jiejie让我在外面等她,我等了好久,她还没出来。”小孩子哪懂什么是非善恶,他们的世界从来都是非黑即白,“你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以后再也不抢她的红烧rou了,让她不要抛下我。”

    含烟问他:“你知道你jiejie的电话吗?”

    蘑菇头小孩想了想,摇摇头:“我忘记了。”

    列车快要检票了,含烟最后把他带去了广播室,整座高铁站开始循环播报起一则寻人启事,没几分钟,一个身着吊带牛仔裤,打扮时髦靓丽的年轻女人找上来,冲蘑菇头小孩一阵河东狮吼:“王二宝,谁让你乱跑的?”她接个大号的功夫,一出门他就跑没影了,吓得她差点报警。

    蘑菇头小孩咧咧嘴,这回终于不哭了,指了指含烟:“我没乱跑,是那个jiejie把我带过来的。”

    女人揪着他耳朵:“下次再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蘑菇头小孩疼得直叫唤:“我再也不敢了。”

    临走时,女人跟含烟道了声谢谢。

    眼前景色变换,道路两侧的树木枝繁叶茂,大簇大簇的秋海棠了,含烟拄着脑袋,乱花迷了眼。

    “温屿。”含烟想起王二宝的模样,忽然失笑,“你不喜欢那个小孩吗?”

    他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

    温屿当然不喜欢,凭什么他左右一句jiejie,随便卖惨哭一哭就有糖吃有人哄,想想就让人很不爽:“没有。”

    “你没觉得你们两个很像吗?”含烟仔细回忆对比,“不是长相,性格有一点像,但你比他强,你没他爱哭鼻子。”

    他怎么会和那个萝卜头像?

    温屿伏在她肩头,眼神有点凶,声音威胁:“晚上你就知道我爱不爱哭了。”到时候谁哄谁,还不定呢。

    到千水的当天下午,含烟上火了,嗓子疼得吃不下饭,她肚子垫了点粥,吃过药,温屿给她买了奶茶,之后他接了个电话,突然说有点事,一晚上都没再回来。

    反倒是顾余一直给她发消息,全是吐槽姜琼枝的,说她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天天扎着麻花辫,丑死了,跟村姑一样,嗓门还大,天天给他打电话,时不时就微信轰炸…

    含烟看到最后,笑着打字:既然烦,为什么不把她删了。

    顾余很快回她:你为我不想删,删了她肯定又找我哭,烦都烦死了。

    含烟说,你以前从来不会给我发这么多话,还都是关于一个人的。

    她发完这句话,那边就消匿无声了。

    第二天早晨,含烟定了八点的闹钟,她昨晚在花店定了束鸢尾,说今天去取。

    她刚进店,花店老板就认出了她。

    “周姑娘,好久没见过你了。”含烟每次订花留的名字都是周含烟,她长得漂亮,人也礼貌,花店老板对她印象很好,一看见订单,就知道肯定是她,“你这会都读大学了吧?”

    含烟颔首,冲她笑了笑:“已经大学毕业了。”

    “日子过得真快啊。”花店老板感慨,想起第一次遇见含烟。那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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