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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cao之过急?? (第2/4页)
就开始起哄,互相推搡着问来等谁。 小钟也歇了一会平复呼吸,将相机塞回包,确认这次没有再落下东西,打算离开,却见大钟走上来问:“在想什么?” “反正不是来看你。”小钟揪紧肩头的背带,心中满是一整天没法找他玩的憋屈,别扭着不看他。 他的衣服挂在臂中,上身还是一丝不挂。 斜阳将人影投在墙上,欲拒还迎勾她去看。 “我只是来找落下的相机包。”小钟说着,正想从侧边溜跑。大钟却上前一步,将人一手咚在墙边。 慌乱似一道电流袭来,喉咙干渴,小鹿乱撞。她低下头,恰好瞥见他的下半身。裤腰松垮地垂着,半露浅灰色的里裤腰封,再是底下凸出来的……她没有的东西。 眼神无处可放,只好对上他的目光。 她望见一片与流霞争艳的欲色。汗痕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流而后干。刚经历过一场大雨,五官更显得棱角分明,似了无赘笔的刻画。雨过天晴的眼眸正邀请她坠入漩涡,共他沉沦。 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心跳加速,会教人产生恋爱的错觉。剧烈运动也是类似,身体的亢奋激发野蛮情欲。这种时候,就是最适合遵从本心、毫无顾忌地大做一场。饱受束缚的荧光白鸟终将飞向它所期许的远空。他也会在她身上汗流浃背,经受极乐的颤栗,用最血性的侵吞将她占有。 背德的危险已近在眼前,理智要求他克制。他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问:“心情不好?” “糟糕透了。”她不自觉地撒娇,“我一直在等,等到某个时刻,能名正言顺在你身边,却发现这样的时刻并不存在。” 今早他说出那些话,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也会有人懂得自己,往昔那种什么事都错位的日子叫作不遇。他是一道分水岭,隔开满地荒芜和有所指望的世界。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那种没有他的生活。她想要的不只是一朝一夕的贪欢,也不是露水情缘轻若浮萍。 是完全占有,像失去天敌、肆虐繁衍的兔群,吃光原野上所有的青草。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罪责,不妨就由她来开始。 她将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肘间,露出洁白如霜的手臂,“下楼梯走得太急,摔了一跤,磕到了。” “哪里?” 找不到伤处,大钟只好将头倾低。小钟默不作声,拉低外套的拉链,扯开领口,将他按在自己的胸上。 鼻梁压过锁骨,急促的呼吸似风卷残云。骤然相触的身体不知所措紧绷着,不相兼容的硬与软执拗地维持本来的模样。手攀上他的后背,她将身体送得更近,欲盖弥彰地藏住心跳。 “别说话,做你想做的,把我弄得一团乱。”她道。 迟暮的夕阳依然耀眼,酷似夏日的温度让人头晕目眩,晚蝉在叫。 唇齿探过颈边,不敢确信地迟疑着,缓缓深咬。 酥麻的感触在吮吸间散开,她像一块糯米糕浸湿了水,软成黏糊糊的一团。 手上的力道一松,男人的身体反而倾压上来。她用手抵他,却不知自己抓着的部位正好是他的胸脯,略带韧劲的肌rou恰好握满手掌,挤入指间,凸起的小粒轻挠掌心。手指恶作剧般地一揪,不意误开不得了的机关。他咬她更不留情,自耳朵至肩都被吃了个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埋怨的骂声渐融化成娇喘。 她情急之中又揪了一下,试图重新关上。天真的想法反是火上浇油,他扯开她的衣服,不知收敛地吻向更低处。不甘寂寞的白兔呼之欲出。 昨天他都没有这样。 物极必反。压抑的后果注定是失控。她毫不怀疑,现在,就在这里,他能不计后果把她暴cao一顿。她们好像正走在一段向下的阶梯上,脚底是不能视物的浓烟,也许下一步就会踩空。 上衣撩起,手掌在腰侧游移,轻车熟路探至下乳。 侵略越进越深,世界天旋地转。 她哭了,凶着喊出最怂的话:“我知道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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