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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cao之过急?? (第3/4页)
他动作一顿,当即停下,退远两步乖巧站好,红着脸望她,又变得像犯错以后故意卖萌讨好的猫咪。 手指轻轻地蹭上手背。 “对不起。你别误会,我还不至于……” 她打断他的话,“你能不能带我走?” 小拇指若即若离地勾起来。他将她带回自己的车里。无人留意的角落,昏暗光线,撩人香气。坠落化作突如其来的雪崩,只听轰隆隆的闷响覆卷天地,漫天的白色倾覆,她们被压在雪的底下,几乎消融彼此。 少女不知在这样的情形该怎么做,遵循本能,像只小兽在他身上四处乱嗅,留下自己的标记。他一直躲,说自己身上全是汗,不让亲,不让抱,她于是亮出小虎牙狠狠威胁,他敢不听话,她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干他,干到老男人精尽人亡。他没法,只好高高束起她的手腕,用牙咬开外套拉链。 刺啦一声,外套散开,柔软的唇瓣贴上肚脐,细细含湿、深陷,恰到好处地用牙加重力道,制住意欲躲闪的腰,像磨碎一朵细小的花。战栗的快意水纹般推远。他在教她,她意识到,可忽然又觉这种目的明确又无所不用其极的zuoai方式很是恶劣,像吃鱼只吃腮下最软的月牙rou。 他知她得了味,终于愿意将手松开,探向柔袅的腰肢。底下是白黄斑点和小兔花纹的纯棉内衣,在此情境或许显得过于幼稚。他叼起橡皮筋正要往下扯,她连忙手脚并用抵住他的肩。 “不要,现在、现在不行。” 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是让他看见那样的内衣,丢人就丢大了。 都怪她没有早做准备。 他会错了她的意思,将她面对面摆在自己腿上,问:“刚来?看你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 “不是。”小钟不好意思地戳了戳他的手背,一垂眸,却发现他的外裤早已被蹭得半褪,布料底下顶出小帐篷。他望着别处深呼吸,还似平日那般假作正经。 她暗暗靠近几分,直至磨过高翘的顶端,“钟老师,你这什么怪东西顶着我,怎么又胀又硬?是不是生病了?” 他还逞强压抑喘息,“想知道就自己脱了看。” “你看起来很久没开荤。”她故作无辜道。 “嗯。” 他的唇色因克制咬得泛白,面颊、身体却越来越红。锁骨间的痣,一时尤其醒目。 耳垂咬上去,凉的,微咸。他的味道,这次尝出来了。她切实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也是rou身塑成的,不是某种幻想,不是神仙。下午慕名前来看他美色的人或许都误解了。 她含着他的耳朵轻道:“那些暗恋你的姑娘们,要知道你底下那么禽兽,岂不是要发疯?” “你不也一样吃莫名其妙的飞醋?还好意思说我。” 他按着她的腰坐低。身躯微颤,她不自知地叫了一声,接着,摆腰蹭得更紧。垂下的指端忽被不知哪里来的水染湿,微暗的潮痕在顶起的山巅。 缺乏生理知识的小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性教育并不教导zuoai,她不知道兴奋时器官变得潮湿是像眼睛受到刺激流泪一样正常的生理反应,还以为那都是变成液体的小小钟,心里慌得不行——怎么办,好像把他玩坏了?在线等,急! 但还是要凝起眉头虚张声势,“你把自己弄脏了。这就xiele?还是尿的?你不乖。” 他以为她又在装蒜,反手将她的脸颊抱近耳边,轻道:“这是为你流的水。” “哦。” 她装作点头躲开炽热的气息,他咬乘势咬她的脖子,一寸寸地撩衣抚过脊背,又徐徐降下。腿脱力叉开,两具身躯不由自主地靠近。细密的磨蹭之间,忽然冒出汩汩的水声,似揉碎的琼脂在捣。 咕叽咕叽。 小钟以为又是他,正要取笑,却发觉这声响全然与自己的动作合拍,像影子。动作一停,声响也没了。 她不敢相信地轻蹭两下。 咕叽咕叽。 不对,一定是错觉。再试一次。 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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